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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毛大曲是个戏称。
供销社卖的散酒有三种,分别是高中低三个档次。
其中高档酒一斤要一块二,这叫十二特曲。
中端酒一斤卖七毛,便叫七毛大曲。
低端酒便宜,是一种劣酒,一斤两毛钱,买的时候甚至不用酒票,这叫贰角烧。
十二特曲的销售量极少,只有条件好的人家招待贵客才会买这个酒。
寻常时候七毛大曲便是很上档次的待客酒,贰角烧则是农民们自己解馋用的。
钱进推开他,说道:“金哥别闹,这酒要是打碎了咱可就要犯罪了。”
“领袖同志说过,贪污和浪费都是极大的犯罪!”
金海还真不敢使劲去抢。
钱进抓住机会拧开了酒瓶盖,拿出杯子给他倒了满满一杯。
金海嘿嘿笑着一个劲说‘够了够了’,但酒水倒满,他也没有任何意见。
钱进招呼他进屋坐下。
不巧,公社断电了。
“这样更好,咱们来吃个烛光晚餐。”钱进去柜台直接抽了根红蜡烛扔了一毛钱进抽屉里。
烛火的光晕笼住粗瓷大盘子。
饱含油光的豆渣咸菜堆成小山,油星子在碗沿凝成金圈。
金海喉结滚动的声音大得能盖过窗外的风声。
钱进招呼他:“吃,金哥,这里只有咱俩没外人,不要放下筷子也不要放下酒杯,随便吃随便喝。”
金海嘿嘿笑。
他颤巍巍夹起一筷子豆渣,足足看了十秒钟才一下子塞进嘴里。
顿时焦酥的外衣裹着绵软的内里,咸菜的脆、辣子的辛、猪油的润在舌尖跳起丰收舞。
金海使劲挤了挤眼睛然后摇头叹气。
钱进诧异:“不好吃?”
他尝了一筷子:“还行呀。”
金海摆手:“不是不是,这咋能不好吃?这个太好吃了!”
“我实话实说啊钱进兄弟,哥哥我今年42了,42年来没吃过这样的炒咸菜。”
“真带劲啊。”
钱进招呼他喝酒。
‘滋溜’一声,醇香的酒液滑入喉管,金海眼底有些泛红。
这酒好啊。
钱进抹了把嘴边的油花,又给金海续上酒。
夜幕降临。
月光漫过供销社斑驳的山墙,蓝边粗瓷碗里的豆渣渣粘在碗底,油亮亮地映着两个男人的影子。
门口吊着的干辣椒串在夜风里轻晃,像是给这顿酒增添了一些生活气息。
金海一杯酒下肚,钱进立马又给添了一杯。
心潮澎湃,无限幻想,迎风挥击千层浪,少年不败热血!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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