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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意外死亡事件始于二十五年前,Misaki的同届毕业后的第一届三年三班。自那时起,虽非每年皆有,但大约有一半的几率,会发生相似的多起意外死亡。”
“尽管听起来我亲历其境,但请别误会,这些都是我听闻的,是经年累月、多人传承的故事,真相究竟如何,无人知晓。”
“老师们有他们的渠道,学生也有自己的途径。前任三年三班会将故事传递给下一届,我也是因此才初次得知详情。虽然此事也在其他年级和班级间流传,但只有与三年三班相关的人才知道真实内容,因为这是绝对不能对外透露的秘密。”
这个秘密源于不知何人的禁令,绝不允许公开。然而,这个不能泄露的秘密早已在很久之前就被铭修暗中调查,虽然了解得并不如鸣这般详尽。
“事故发生后,那一年的三年三班就会不断有人离世,不仅是学生,就连亲属也会遭遇不幸,或死于事故,或因病,有时自杀,也有时卷入各种事件……这无疑是诅咒,大家都是这么说,也是这么流传的。”
“最近一次,学生六人死亡,学生家人十人离世,这……实在不寻常。”
见崎鸣回想起往事,低垂着头,报出了上次死亡人数。
最近一次,共十六人丧生,那么二十六年间……不,第一年未发生,是从二十五年前开始的,二十五的一半,十二点五,乘以十六……正好二百。
铭修反复思索着鸣的话,二十多年,两百人意外死亡,对于一个六七万人的小城而言……
思考之际,铭修口袋里响起不同于来电铃声的单调电子音,那是预设的提醒闹钟,以防忘记晚上的区域领袖宴会。
闹钟响起,意味着——
他抬头望向窗户。
夜色已深,差不多是离开的时候了。
“抱歉,今天就到这里吧,晚上我有个宴会要参加。”
宴会,是习俗与社交礼节的结合,铭修在东京常参加,如今来到这里,也无法避免。
“……烦人的仪式。”第二十三章你真是一个奇异的存在
鸣瞥了一眼铭修手中的灵机,眉头轻蹙,流露出一丝反感。
“无论身处何方,都会被这玩意儿牵绊住呢。”
“。。。。不,这只是个定时器,而且,你不也需要用它联系你的家人吗?”
“除了未咲之外。。。。我不想被任何人联系。”
“嗯?那你母亲或。。。。?”
“我只是她的傀儡。。。。一个替代品,一个怕逃跑的———灵偶。。。。呐。”
“。。。。我可以问,为什么是傀儡吗?”
提及见崎鸣的家庭,即使铭修与她并无深入交往,但从只言片语间也能感受到其背后的复杂。
若是家中的暴力或是冷漠,铭修认为自己有责任干预,虽然这不是他的职责,但他毕竟是警察,眼前的少女,也是他熟悉的朋友。
“记得,你母亲就是制造这些灵偶的艺术家,她叫雾果,对吧?”
“雾果是我的艺名,本名很普通,叫见崎学代。她大部分时间都在二楼的工作室里绘画或制作灵偶,是个———奇特的人。”
鸣似乎猜到铭修的担忧,沉默片刻,淡然回应:
“我与母亲,这是无法改变的。。。。虽是家人,却感受不到任何亲情纽带———不过,也无妨。”
没有哀伤,没有孤独,见崎鸣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静。
“因为我只是那个人的傀儡,与走廊里的那些灵偶并无二致。”
“不,不,不可能。你不是她的女儿吗?而且你是活生生的,与灵偶截然不同。”
“我是活的,但她眼里,我并不真实。”
“真实?抱歉,我不太明白,你说的对她而言的真实是什么意思?”
“。。。。这个。。。。”
她没有回答,紧闭双唇,正犹豫着如何解释。
房门忽然被推开,进来的是位三十余岁的女子,穿着黑色衬衫和牛仔裤,头戴金色印花头巾。她就是鸣的母亲———灵偶工坊M的艺术家———雾果,本名见崎学代。
作为女性,她的身材略高,即使未施粉黛,仍显庄重。如果说她与鸣相像,确实如此,但又总觉得她的气质比鸣更冷淡,更疏离?
“这位是我的朋友铭修,他经常从京都前来夜见山游玩,这是我的母亲。”
鸣介绍着两人,雾果应声换上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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