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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这女人总把他往最坏的方面想,徐斯礼抬起眼,眸光冷冰冰,“怕我毒死它啊?”
“我要是想让它死,不管就行了,何必多此一举?”
时知渺抿唇:“我没这么想,我是怕药物相冲,医生刚才给它打了解毒针。”
徐斯礼那口气才顺了点,从铝制药板上抠出两颗白色药片:“放心,解毒针的名字我也发给医生看了,他说可以吃。”
时知渺犹豫了一下,到底还是选择赌一把,将蒲公英抱到腿上,掰开它的嘴。
蒲公英真的很乖,就算这么对它,它也不会咬人。
徐斯礼将两颗药丢进它嘴里,时知渺握紧它的嘴巴。
大概是药太苦,蒲公英挣扎了一下。
时知渺低头亲了亲它,它就安静了。
等它咽下去后,时知渺又用针管给它喂了一些水。
安抚好蒲公英,时知渺再去看徐斯礼:“但你怎么知道是什么虫子咬了它?医生都说判断不出。”
毕竟虫子的种类成千上万。
也正是因为判断不出,宠物医院的医生才无法下药。
徐斯礼随心所欲地说:“我让宋妈带我去她经常遛它的地方,随便找找就找到了。”
时知渺才注意到他身上的衣服跟刚才在宠物医院不一样,应该是出去后回来换的。
她真的没想到他肯浪费自己的时间,去为蒲公英做事。
“那你没被虫子咬到吧?”
徐斯礼顺手将药盒丢在床头柜上,漫不经心地道:“咬了,手上都是大包,马上就死了,去给你哥赎罪。”
“……”
时知渺知道这人没说实话,但目光还是不由自主往他手臂看去。
虽然只看了一眼,但这一眼还是让徐斯礼从昨天就堵在心口的那团火灭了一些。
他伸手捏了一把她的脸颊:“我明知道草丛里有毒虫,还故意撸起袖子让它咬,我是有病吗?”
意思是,没咬到?
徐斯礼蹂躏她的脸,软软嫩嫩很好捏:“我已经联系物业做毒虫消杀,以绝后患。”
时知渺低低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徐斯礼捏她脸颊的手改成抬起她的下巴:“你刚才是在担心我?我还以为你巴不得我死。”
时知渺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。
但也不想说“我不想你死”之类的话,只道:“我不想让蒲公英一条狗还要背上人命债。”
徐斯礼收回手:“放心,死不了,你想改嫁得再等等。”
·
傍晚的时候,时知渺躺在床上补觉,突然感觉脸上被什么毛茸茸的东西碰了一下。
她睁开眼,看到蒲公英倒在她面前。
但她清楚地记得,自己睡着时和它保持了一段距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