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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伴在乔老爷身旁,而乔老爷恰好又不太老,四十出头,保养得宜,正是男人成熟魅力的巅峰期。
所以,南鸢小鸟依人般,对乔贞使出了浑身解数。
乔老爷虽然不是未经沧海的人,但是花魁级别的温柔体贴,显然也不是经常能享受到的。
所以,宴会还没召开多久,乔老爷就被南鸢哄得心神俱醉了。
他频频举杯,已然喝的醉眼迷离,一双醉眼只在南鸢姑娘香香软软的身上打转。
“忠节,这还没有多久,你可喝的有点多了啊。”
忠节是乔老爷的字。汤思退在水芙的陪同下,逐桌向同僚朋友们敬酒,瞧见这宴席还没开多久,乔贞已经都要坐不稳了,不禁失笑。
汤思退和乔贞是“同年”,是同一科的二甲进士,不过以前两人并没有太多的私交。
要论仕途之顺,汤思退可比乔贞强多了,他现在已经半只脚踏进宰相之阁了。
不过,乔贞如今能成为临安府尹,在汤思退的“老同学”里边,也算是后劲儿十足。
因此乔贞到临安任职之后,汤思退就有意亲近。
二人原本有着同年之谊,这关系便渐渐熟络了起来。
因此今日之宴,汤思退也是下贴子把他请了来,以壮自己的声威。
乔贞哈哈大笑,对汤思退道:“酒逢知己千杯少嘛。”
水芙促狭地道:“只不知乔老爷这知己,是汤相公呢,还是南姑娘。”
南鸢听了,便娇羞低头:“水芙姐姐偏来取笑人家,乔老爷的知己,自然是汤相公。”
说着,她瞄了乔贞一眼,娇声道:“酒逢知己饮,诗向会人吟。乔老爷该和汤相公喝上一杯。”
“哈哈哈,好好好,满饮,满饮。”
乔贞马上举杯,向汤思退一迎。
汤思退笑道:“我干了,忠节已经有醉意了,意思一下就好。”
说罢,他一口干了杯中酒。
乔贞道:“相公干了,某岂有不喝之理?干了干了。”
他也一口喝掉杯中酒,醉眼乜着南鸢姑娘道:“汤相公是博学鸿词的状元,南鸢是倾国倾城的花魁,乔某与状元干了一杯,与花魁也当满饮一杯才是。”
其他客人顿时起哄,道:“既如此,你二人当饮交杯酒。”
南鸢面带羞意,却是落落大方地站起来,道:“交杯就交杯,鸢儿才不带怕的。”
她先为乔贞满上,双手捧杯奉上,柔声道:“老爷,请。”
乔贞接杯在手,二人便环臂交杯,共饮了一杯,四下里顿时一片喝采。
乔贞满面红光,哈哈大笑着坐下,脚下一个不稳,坐偏了,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他急忙住桌上一撑,又把自己面前的碟子按翻了,菜汁溅到了袍子上。
南鸢一见,连忙扶住乔贞,道:“乔老爷喝多了,奴家扶他下去歇息一下,吃碗醒酒羹来。”
“不不不,我没醉,我没醉,只是一个不小心……”
汤思退看的好笑不已,他这个同年,在同科进士里,一直不算特别显眼的一个,所以以前他也不甚关注。
现在看来,果然是个不够深沉的。
不过,这样也好,偏他命好,如今稳稳坐在临安府尹的位置上,将他拉拢过来,为我所有,便是一个强大的臂助。
“南鸢姑娘,好生服侍我们乔老爷哟。”汤思退一语双关,微笑地说道。
在这等场合,这些达官贵人们虽然个个有美人作伴,但只是谈论风雅,不会做出些粗俗之事。
不过,私下里么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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